-
民进风采
曾成金:用画笔勾勒美好人生
行笔“写生活”
1962年入浙江美术学院(现中国美术学院)附中,得到众多名师的悉心指导,系统全面地接触美术基础,并有幸亲聆大师的教诲,于1966年毕业,并开始创作发表作品。1977年,曾成金考入浙江美术学院中国画系进修班,在浙派中国画诸名家的直接指导下深入认识中国传统绘画。
“图说生活”是曾成金给人的基本印象。“在生活中速写,在速写中生活。”他总是随身带着速写本,把他感兴趣的一切用笔画下来。即使是大年三十、正月初一也不例外。敏锐的观察力使那些逼迫消费的黑店老板、企图行骗的街头混混难逃他的“手掌”;高度的责任心又使他关注“非典”时期的白衣天使、寂寞守卫海岛的战士;强烈的同情心则让他更多地把目光投向社会中的弱势群体——在别人背书包的年龄只能在家背弟弟的可怜的小女孩,漫长山路上流着不值钱的汗水的挑山工,大年初一在江边拾破烂的老太婆,而她周围,家家户户聚众喝酒、赌博,连小孩也不例外……他的速写就像一篇篇笔锋犀利的杂文,刺痛了读者的灵魂,拷问着社会的良心。
可以说,“图”就是曾成金的武器,曾成金的语言。他习惯用这种语言说话。他什么都可画成图,什么图都可以画。连环画、年画、宣传画、国画、水彩等等,他画了个遍。而且画什么都有自己的个性,不求形似,但求意到,就是齐白石主张的艺术“妙在似与不似之间”。读大学时,老师就每每称赞他“修养全面”。而他自己却说是为了“好玩”, 就像童年时自制玩具,绘画是他另一种意义上的玩具。各式各样的玩具他都要尝试一下。他就像个“老顽童”,本性“贪玩”。他又像毕加索一样拒绝长大,拒绝成熟,他说对一个艺术家来说,成熟就是死亡。生活中的曾成金让人感觉特率真。有人问他今后的理想是什么,他竟说“不知道”,“我只想把眼前的事干好”。而他眼前的事现在是而且永远都是——图说生活。
收笔“汇涵养”
曾成金先生擅长人物画,其作品取材于生活,不拘泥于形式,人物造型优美雅致,气韵生动,充满灵性,令人赏心悦目。近几年来,他为温州美术作品展览创作《飞架》、《果熟时节》、《溪山横云》长卷、《山乡的记忆》系列以及《四季唱吟》、《春夜宴桃李园图》等大型中国画作品。他出版的《南雁荡古诗画意百图》《曾成金中国画小品系列》《曾成金速写生活》等图录,荣获温州市政府文艺创作“金鹿奖”和“银鹿奖”。
曾成金画中浓烈的意境氛围,总能把人深深吸引。虽说这并非创新,国画大师都讲究画中有诗。但真正做起来很难。曾成金的山水花鸟人物,不只有诗,还有人生,还有意趣,以及理想……像《大江东去》,从苏子的脸上,我们足可看出什么是飘逸,什么是旷达,人,应该怎样诗意地超脱地活在人世间。又如《高山流水》组图,画面大都清幽深邃、超凡脱俗。像其中的《行到月宫霞外寺,白云相伴两三僧》,古松,瀑流,白云、夕照,衬得那寺那僧如仙境仙人;而《腾身转觉三天近,举足回看万岭低》,诗人与童子站在万壑丛中突出一角的岩石上,白云和流水都从他们的脚下经过,确实“快哉”!这难道不是艺术孜孜追求的境界吗?这更是人生苦苦寻觅的境界啊!
“不能只会画。”“读诗,理解诗,使画更有中国的味道。”这是曾成金的一贯主张。他认为绘画大师都以强大的文学、哲学体系为积淀。绘画倒是他们的业余生活,修养身心、修炼文化才是他们的主课。像齐白石,他本来是个雕花的木匠,从小受传统文化的熏陶;像黄宾虹,主要在报社、书局任职;而吴昌硕,从篆刻起步,诗书画印无所不能……
曾成金先生从艺以德,淡薄名利,受到界内人士的一致好评。中国美术家协会副主席、中央美术学院院长潘公恺曾为曾成金先生画展题下《厚积薄发》四个大字。中国美术家协会副主席、清华大学美术学院教授曾成钢如是评价道:“成金老师的作品生活气息浓郁,生机勃勃,充满激情,发自心源,与他的生活环境、生存状态紧紧相连。无论其人物画、山水画都充满一股郁勃之气,叙述着健康生活的愉快体验。在这些作品中,我们不仅读到了他的才能,更读到他的品德和思想。”
温州书画院院长郑方伟表示:“曾成金先生虽然长期居住在鳌江,但对温州书画界的影响力很大。他传统功夫深厚,作品有新意,绘画风格在温州书画界别树一帜,表现出强烈的个性,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。”